西藏诗人秋扬创巴仁波切的一生
治疗皮炎北京医院 https://m-mip.39.net/baidianfeng/mipso_8582670.html ----- 转自:阿若康巴 秋扬创巴仁波切诗句: 以火为饮,以水为衣, 紧抓着风的鬃毛, 吐纳着泥土, 我是三界之君王。 无佩剑的战士 骑着彩虹 充耳是超凡喜悦的无尽笑声 毒蛇变为甘露 创巴仁波切在《自由的迷思》一书中写道:“放弃野心。我们跌得越来越低,直到跌落地面、直到我们象大地一样,清醒实在,我们成为低中之最低、小中之最小,犹如一颗沙粒,极为简单,毫无期盼……整个宇宙全部的空间就都是你的……世界呈现出异常的单纯,同时也极为尊贵、开放。” 西藏诗人与美国精神 秋扬创巴仁波切的一生 提起秋扬创巴仁波切,真是有人赞来有人恨。称赞他的人说,秋扬创巴是一个传奇的人物,作为藏传佛教弘扬欧美的第一人,之所以如今藏传佛教风靡欧洲和美洲,其功不可没。他脱下“僧袍”,同化于西方社会的记者体系,用西方人的思维方式去讲解、阐释藏传佛教,因而赢得众多西方弟子的厚爱。恨他的人却认为,秋扬创巴醺酒过度,引起许多藏传佛教徒的深深不满。如今,秋扬创巴仁波切已复归极乐世界,他的转世正在继续履行他神圣的职责,也许能从纷纭的舌战中找到自己的立足点:秋扬创巴仁波切无愧于他的藏传佛教西传事业。 秋扬创巴仁波切年出生在西康一个穷苦的家庭。一生下来,便因其灵异超群,而被确认为十一世秋扬·都尔库,并迎入囊谦苏芒寺,当上了苏芒寺的主持。 秋扬创巴先是由噶举派首领噶玛巴授沙弥戒(也称具足戒),然後师从噶举高僧伦巴多吉(ROLPADORJE)、第十世秋扬珠古的徒弟噶玛丹增(KARMATENZIN)等人,学习佛教戒律、书法、绘画、舞蹈等各方面的知识。 9岁的时候,二世蒋贡康楚·钦哲欧泽邀请秋扬创巴到苏芒寺参观。秋扬创巴深诶他修行功夫所吸引,因此以後一直拜他为坐禅师父,学业方面则以岗夏堪布为师。经过严格的苦修苦读,他对藏传佛教的教义都有了广泛而深入的了解,尤其在坐禅方面的功夫达到很高的境界,为他以後在西方传播藏传佛教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不到20岁,他就获得了格西学位,这和西方的神学博士相当。 年,秋扬创巴在印度呆了4年之後,获得了斯邦尔丁倡议者(SPAULDINGSPONSORSSHIP)的资助,赴英国牛津大学深造。在著名的牛津大学期间(—年),他大大开了眼界。在他眼前呈现出一片从未有过的深邃天空,他充分地汲取西方文化的精髓。4年中,他研习了比较宗教学、心理学、艺术、西方文化等诸如此类的课程,使他不仅掌握了西方传播藏传佛教的工具——英语。同时也对西方文化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他看到了在物欲横流的西方世界传播精神食粮的广阔前景,“我要把藏传佛教带给西方世界,向他们展示藏传佛教的魅力所在!”这样的念头愈来愈强烈。 于是,年秋扬创巴仁波切来到苏格兰,与阿贡喇嘛一切在约翰.斯同之家(JOHNSTONEHOUSE)建立了桑耶林藏传佛教坐禅中心。秋扬创巴仁波切想通过这座以藏传佛教第一座寺院——桑耶寺为名的坐阐中心,向西方人提供藏传佛教的坐禅技术,修习佛法,以填补他们精神世界的混乱与空虚。他的教学方法很开放,学生们来去自由。他知道在强调个性的西方,强迫性教学是没用的,他让西方人自动而心甘情愿地接收藏传佛教。他尝试著把藏传佛教和西方人的特点结合起来,他成功了。他的成果充分显示在《生于西藏》(BORNINTIBET)和《行动坐禅》(MEDITATIONINAOTION)二书中。 但秋扬创巴一直有一种感觉:做一个藏传佛教的“上师”和圣人,对他来说是一个很虚幻的角色,如果他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俗人”。他一定会做得更好,也更真诚,更有利于他在西方传播藏传佛教。这种感觉于年他在印度闭关修行期间变得愈来愈强烈,而同年发生的两件大事,更加促进他“脱下了僧衣”,选则了“俗人”生活。 这两件事都发生在他反会伦敦後不久。第一件是年5月,一场飞来的车祸,使他秋扬创巴半身瘫痪。一件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喜事,年初,他赢得了一位英国少女——名叫迪安娜.朱迪斯.皮布斯(DIANAJUAITHPYBUS)的高中生的青睐,元月份他们结为秦晋之好,成为一名真正的“俗人”。也许是他从圣人到俗人的角色变化得太快,就连他不少西方弟子——所谓的“上师拥护者”大惑不解。于是,在桑耶林藏传佛教噶举派左禅中心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这场风波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秋扬创巴离开了苏格兰,来到美国。谁知他这一变更,竟然为藏传佛教在西方的传播开创了新局面。 年5月,秋扬创巴风尘仆仆地抵达了美国。此时,他的心情并不乐观,欧洲的此番遭遇,使他的心一下子凉了许多,美国佬怎麽对待他呢?会不会……出乎意料,美国佬竟然张开双臂热烈地欢迎他的到来。因为美国更年轻,他的文化更多元,他更允许异元文化的存在,加之已经有藏传佛教的先驱者为他作了铺垫……于是,在短短的几年间,他的身旁便挤满了藏传佛教的拥护者。 年,他的成果很辉煌。他刚到美国不久,便在佛蒙特州北部的青山创建了噶玛曲林佛教坐禅研究中心,它有一个美丽的别称:“虎尾坐禅中心”。11月,他又在科罗拉多州的不尔顿(BOULDER)创立了噶玛宗坐禅中心。这个中心规模较大,能容纳近千名美国的藏传佛教修习者。中心分两部,一部分在城区,用作坐禅、工作、住宿等活动;一部分则在郊区,克林思要赛西北约50里处的洛佛法中心(THEROCHYMOUNTAINDHARMACENTER),这是一处占地40英里的环境优美的多山地带,极适宜坐禅、修行。 从此,秋扬创巴以这个坐禅中心为基础,在美国稳扎稳打,很快使他的藏传佛教坐禅中心在美国全面开花,在许多大城市都设有这样的坐禅中心。他主持的宗教组织,主要分两个部分,一个为金刚法界,另一个是那烂陀基金会。下面的叙述,将向你展现他不断奋斗的轨迹。在他圆寂的前一年(年),他还创立了美国佛教会议(THEAMERICANBUDDHISTCONGRESS),一个团结美国三四百万佛教徒的领导者的全美组织。 创巴仁波切先后在美国各地成立多处坐禅中心、在科罗拉多州创办那若巴佛学院(NaropaUniversity)和香帕拉训练中心(ShambalaTraining),同时开设过曼陀罗戏剧班,将古老的藏舞、藏戏与西方现代表演艺术融合起来。 创巴仁波切在他的英文诗集《初念最佳》的自序中告诉我们,他曾经接触过许多美国诗人,他们「或如珊瑚蛇,或如嬉戏的鹿,或如成熟的苹果,或如一听到声响就会匆促判断的德国牧师,或如小心翼翼留心自己的松鼠,或如羽毛脱落却仍然喜欢炫耀的孔雀,或如只会学舌却佯装为阐释者的鹦鹉,或如啃书本哪怕撑死自己的书虫,或如庄严却偶尔发生雪崩的山峰,或如把天地连为一体的浩瀚的海洋,或如自由地飞翔宏观地鸟瞰世界的鸟儿,或如既尖刻又善意的值得信赖的狮子。我与这些美国诗人相遇,一起工作,向他们学习,在创巴仁波切接触过的形形色色的美国人中,他最重要的弟子,首先是「法狮」艾伦·金斯堡,一位「信佛的犹太人」。 艾伦·金斯堡与创巴仁波切 年,金斯堡初识创巴仁波切,从此进入那若巴佛学院学习修行。创巴仁波切叫金斯堡刮掉他的胡须,金斯堡立刻就刮了。创巴仁波切还叫金斯堡在公众场合穿T恤,金斯堡也依言而行了后半辈子,创造了一个嬉皮士形象,同时金斯堡把佛学术语和典故日益渗透到他的诗歌中。后来,舒马赫(MichaelSchumacher)为金斯堡立传,就以此为题:《法狮》(DharmaLion)。 从金斯堡的《世界上有许多蠢驴和他妈的》(UndertheWorldTheresaLotofAssaLotofCunt,)一诗中,我们可以看到,七○年代既是一个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痛苦、裂缝、冲突和战争的时代:「世界上有打碎的颅骨,压碎的腿,挖出的眼球,沉重的指头,歪斜的下巴/痢疾,数百万无家可归的人,被折磨的心,空虚的灵魂」。因此,在这个政治和文化上动荡不安的时期,他们希望从东方文化寻求解救之道。 在动荡的岁月,创巴仁波切发现了美国作为一个多元社会的复杂性。他的《美国人的善意(AmericanGoodIntentions,)一诗,对七○年代的美国作了高度概括的描绘。在创巴仁波切笔下,美国人「为实现非暴力而如此暴力」,在他们眼里,「战争是创造和平的机遇」,美国既有阿波罗号登上月球等高科技文明,又有兼容各种宗教的精神生活,既有民主制度和法治精神,又有以乌普狄克(JohnUpdike)为代表的大众文学,以及麋会(Elks)等慈善的联谊组织……因此,创巴对美国文明既不是简单推崇,也不是简单否定,他这样写道: 辽阔如美国的灵感 深远如美国的爱国精神 自由世界的捍卫者 值得赞美 值得质疑 有尊严的对象 上帝保佑美国,我们业力的甜美家园。 创巴仁波切之所以处变不惊,因为他把美国乃至把整个世界视为一个「神圣的坛城」。与此同时,他讲授的「狂慧」(crazywisdom)和「无情的慈悲」(relentlesskindness)吸引了一大批「垮掉的一代」美国青年。他们的公开酗酒,性解放甚至性滥交和暴力倾向,仿佛从创巴仁波切那里找到一种东方精神的支撑。 年,后来成名的诗人W.S.默文(W.S.Merwin)和他的女友来那若巴佛学院来参加他的培训。据说他们对创巴仁波切的授课感到不大满意,创巴仁波切竟然指使学生把他们两人拖到人群中,强行把两人的衣服剥得精光。这一惊世骇俗的事件曾经震惊美国佛学界。不过即使连他的反对者都感到奇怪的是,那对情侣第二天继续参加他的培训...... 相传佛学大师底洛巴曾一个耳光把前来求师的那若巴打得昏死过去,因为底洛巴认为,那若巴还没有达到可以对他讲什么心性的地步。那若巴苏醒过来后,悟性顿开。创巴仁波切就是这样把佛教的师徒关系,把一种「狂慧」和「无情的慈悲」搬到现实中来表演。默文的领悟力是否因此而提高,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诗歌评论者所承认的:默文早期的诗歌带有侵犯性,后期的诗歌带有禅味。他也许成了一个创巴眼中的「成熟的苹果」. 创巴仁波切的佛学弟子甚多。在创巴的《诗人讨论会》(Poets’Colloquium,)中,我们可以看到创巴与金斯堡、安妮#;瓦尔德曼(AnneWaldman)、威廉#;伯罗斯(WilliamBurroughs)、W.S.默文、菲利普#;沃伦(PhilipWhalen)、戴维#;罗马(DavidRome)和贾绍#;齐姆(JoshuaZim)等许多美国诗人、学者广泛讨论了诗学的各方面的问题。纳长仁波切(NgakchangRinpoche)指出: 「创巴仁波切之弘法,尤其是在当代英语中对大乘佛法的弘扬,是一次突飞猛进的渗入,足以带来超越文化和历史形态的意义。」在我看来,创巴在诗歌领域中的贡献同样如此。他长于将西藏古典诗歌的因素与西方文化,与美国生活形式结合起来。他的诗歌创作,充分显示了诗人驾驭英语的能力。其西藏民族特色的意象和生动活泼的字句,表现了一种将宗教色彩和世俗情感融为一体的独特风格,把读者带进前所未闻的精神境界。金斯堡为创巴的诗集《及时雨》作序时,探讨了创巴诗风的发展,他指出:创巴从早期的藏语格律诗到年自由体的即兴诗,反映了西藏上师的「善巧法门」,他采用意象主义、后超现实主义的幽默,现代主义的边角废料,主体的直抒胸臆的个人主义表现形式,借用「指头画」(fingerpainting)的手法,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密续中的慈悲的甘露。他吸取了现代西方诗歌的琼浆。他的诗歌,像宏法一样,却是昔日上师在其神秘渐悟的沉思中很少表现出来的。 创巴仁波切平时行为怪异,有一次很多人听他的讲座,他喝醉了酒,就爬到讲台上去,腿吊在空中晃悠,(很多人担心他会不会出丑),然后他用英语发表了一篇极其完美的演讲......他著名的《自由的迷思》是他演讲的汇集本,他的演讲的文辞之精美,思辨之深入,一般人难望其项背。 关于他的语言能力,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英语词汇量甚至比很多以英语为母语的人还要多,他英语语法有时候非常松散,有时候接近完美,很难预测,但看起来是根据场合不同而不同。他使用英语语言技巧水平和能力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他直接用英语教佛法,他的语言简单而直接,用穿透性的准确性和温和的方式。他通过多变的句子结构轻易地表达了意义的复杂和微妙,让人头脑开放的模糊,和含义的多个侧面和层次。语言学教授AltonBecker博士,年在听了他的演讲后说,“仁波切做了一件的确可能但我却从来没有经验过的事情,他用语言来摧毁概念。” 年,创巴仁波切这位传奇性大师不幸盛年圆寂。由于他生前既爱女人也爱酒,「无处不染红尘」,加上他不拘形式的教学方法,他在佛教界仍然是一位有争议的人物。不管怎样,创巴的精神遗产仍然值得开掘。他的长子萨雍米庞仁波切(SakyongMiphamRinpoche),同时也是一位诗人,继承了他未竟的弘法事业。 美国文化与西藏文化,同中有异。其共同之处,也许是一种自由精神。美国的自由精神,理想化地表现在自由女神塑像中。西藏的自由精神,是佛家寻求的最后解脱的大自由。但是,理想是一回事,现实往往是不尽人意的,并不是所有的西藏难民都能在那里找到安身立命的家园。在诺布赞巴(NorbuZangpo)的《美国》(America)一诗中,可以看出,自由女神的精神,是可能被扭曲的。诗人这样对美国致辞: 我向你裸露我的胸膛 因为你不再是 自由女神的公民: 你已经割断她的剑 把它用作你的目的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不能否定美国和西藏的自由精神的崇高特征。这一特征,可以以两座山峰来象征。在嘎度帕尔觉(NgodupPaljor)的《两座高峰》(Mountains)中,诗人找到了珠姆朗玛峰的妹妹---「北美群山之女皇」地拿里(Denali,印地安语,意为「最高者」),即以美国总统麦肯尼(WilliamMcKinley)的名字命名的「麦肯尼峰」。美国的自由精神,最鲜明地体现在惠特曼(WaltWhitman)的诗歌中。惠特曼的精神感染了一代西藏流亡诗人。流亡印度的K.顿珠在《一首分别诗》(APoemofSeparation)中,一开始就这样写到: 读了惠特曼半首诗 我就想象自己逃逸到 故乡的岸边 此刻你还在睡梦中 接着,诗人向他所思念的睡梦中的朋友致辞。这个像「一首受伤的诗」一样的朋友,也许当年参加过「四水六冈」的武装反抗运动,并且为之流血,现在,也许流亡美国。身在达兰萨拉,诗人顿珠希望他的朋友做一个「更好的战士」,这样的战士,就是惠特曼式的文化战士。 金斯堡和惠特曼的文化遗产在美国当代著名歌手波布;迪兰(BobDylan)那里找到一个嫡系传人。这位犹太裔歌手以他的动人的歌声对弱小的不幸者给予不断的支持。正因为这一原因,在西藏流亡诗人中也有不少迪南迷。布琼索南的英文诗集《西藏蒲公英》封底介绍指出,诗集中的许多诗歌都含有「与迪南式的风格贴近的精微的社会信息」。其中的《迪兰,我和罗宾汉》(Dylan,MeandRobinHood)和《痛苦》(Pain)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那琅琅上口的铿锵音韵,适合谱曲歌唱。诗人拉桑才仁在英文诗作《要多久》(HowLong)一诗的注释中表示:这首诗直接受到迪兰的《飘在风中》(BlowingintheWind)一诗的灵感的启迪。迪兰的这首歌采用问答体,歌手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对正义、良心的一次次诘问和自我拷问,都是「答案在飘在风中」的难题。拉桑才仁提出的西藏民族面临的每一个难题,都是「答案在我们自己手上」。拉桑才仁不但借鉴了迪兰的歌曲表现形式,更重要的是,诗人生发了迪兰同情民间疾苦的的悲悯情怀,用以表现西藏民族的苦难和抗争。 尽管美国精神与西藏精神有类似之处,但两者的差异是很大的。美国奉行的是现代民主政治,尽管西藏流亡政府正在学习、仿效这一制度,但不少藏人仍然怀念「政教合一」的中世纪遗产。美国的消费文化、开放精神与藏人的精神修炼和保守性格,相比之下各异其趣。美国的好战扩展与西藏的酷爱和平,更是天壤之别。因此,身在美国的流亡者,仿佛在两种文明之间被撕裂着。确尔丁#;萨卡巴的《撕裂在两个国家之间》(TornBetweenTwoCountries)最鲜明地表达了诗人的这种精神分裂状态: 撕裂在两国之间 被边界隔离开来 一个给我生命 一个给我家园 一个给我祖辈的遗产 一个让我为人父母 一个教我神权政治 一个教我民主政治 惊醒在一个国家破碎的梦中 生活在另一个国家的阳光下 我将为谁保留我的忠诚 我将虔诚地为谁效劳? 撕裂在两国之间 被边界隔离开来 我的心将死在美国 我的魂将活在西藏 美国精神与西藏精神的相异之处,仿佛是动静两极,前者如六旗公园,大动特动,后者如罗布尔卡(今日西藏的罗布尔卡已经一片喧哗,达兰萨拉的罗布尔卡仍然相当静谧),虽然不是大静特静,却是一种相对的静谧。在《慢跑倦了》(Exhaustedbyjogging…)一诗中,流亡诗人俄珠班觉(NgodupPaljor,-)告诉我们,他在一条溪水边从流水和岩石中学到一动一静的两课。即使在弗洛斯特(RobertFrost)那样的「自然诗人」那里,他也发现了一种不同的「动」的特征。在《弗洛斯特和我》(RobertFrostandI…)一诗中,诗人说他与这位美国诗人的共同之处在于两人都「热爱森林」: 但我们之间 大异其趣 在我们铺展的路上 在人生之旅 他是个行者 我是个坐者 在他睡前 有好长的路要走 我却坐了好些年 为了抵达同一目的 好静的慢节奏,是佛教的人生智能的一大特征。印度大师早就有「变快为慢」的古训。但是,太慢了也不好,那些太慢的以至于懒洋洋的人,也应当学一点「行动」的艺术,「变慢为快」的艺术。美国精神包含基督信仰,西藏精神中渗透佛陀智慧,两者都有值得我们吸取的思想营养。——选自《诗从雪域来》顶果钦哲法王曾这样称许赞叹创巴仁波切: “他(创巴仁波切)是所有曼达拉之主; 在外相的层次,他具体展现了三宝; 在内在的层次,他具体展现了三根本; 在秘密的层次,他具体展现了三身,即证悟身。” 亲见解脱的法身大佛塔──TheGreatStupaofDharmakayaWhichLiberatesUponSeeing,这是由尊贵的顶果钦哲仁波切特别添加的殊名,是为了纪念邱阳·创巴仁波切,在西方弘扬佛法、奠定欧美世界佛教基础的贡献,以及表彰一切众生之和平、谐睦、平等精神的祈愿,而特别兴建的一座传统形式之现代舍利塔。其塔高达一百零八英尺(33米,约11层楼高),自年开始兴建,年夏天开光。塔的内部主要分为三层,第一层内有20英迟高的释迦牟尼佛塑像,在佛像心脏的部位,保存了创巴仁波切的头盖骨舍利;第二层是胜乐金刚之坛城;第三层是金刚萨埵之坛城。第二层后殿设置了大黑天护法的造像。舍利塔内外艺术、壁画、雕刻、设计极为精緻庄严,并座落于风水殊胜的、科罗拉多州洛矶山脉的「香巴拉山脉中心」之谷地。 ?????????????????????????? 广告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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