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词典》

[法]阿兰·巴哈东著

曹帅译

低音·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年10月,82元。

法国凡尔赛宫大花园首席园艺师阿兰·巴哈东写了一本从A到Z的花园大词典,把从古到今、从正经到玩票的各种著名的花园、与园艺有关系的人事物全部串联到了一起。不过巴哈东写的词典又不像常见的词典那样,以提供科学解释为目的,而是像散文集一样侃侃而谈,动辄“我如何如何”,毕竟作者是极有经验的花园管理者和园艺师,闻过的花比我们经历过的事还多。比如在介绍“园丁”这个常见词时,巴哈东引用了伏尔泰、圣-埃克苏佩里、弗洛伊德、西塞罗、阿梅丽·诺冬、塞利纳等十多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科学家、作家、哲学家的话,每个人都从客观和主观两个角度说了园丁是什么。园丁这个词背后的涵义是质朴的劳动和奉献,是耕耘收获、远离喧嚣,是比务虚更令人有真实感的劳作,是在用身体寻找和积累哲思、艺术、心灵。不过也不是全篇都这么玄,作者介绍的很多词条都是能解决花园爱好者内心疑惑的,比如“花园迷宫”是怎么来的,这种曾经风靡一时(现在也有不少,虽然挺奢侈)的迷宫状花园最早是纪尧姆·罗斯年在勃艮第公爵的花园里设计的,迷宫是由灌木组成的。迷宫花园一直具有一定的宗教含义。在书中,作者还介绍了不少赫赫有名或籍籍无名但应该被人记住的园艺师。

在后文中,我们将选摘3个词条,欢迎大家下拉详读。

《爱、金钱和孩子:育儿经济学》

[美]马赛厄斯·德普克、法布里奇奥·齐利博蒂著

吴娴、鲁敏儿译

王永钦校

格致出版社,年6月,65元。

两位著名经济学家写一本书讲育儿?你没有看错,因为这背后是一个广泛存在且论证起来很需要功夫的命题,即为了取得最大的成功,父母以高强度的方式来育儿是必不可少的,尽管由此导致了一些显得有些畸形的做法,但总的来说,父母塑造孩子的喜好和技能对他们成年以后面临社会经济状况的能力是极为关键的。那么多狂热的父母看起来简直是在赌博,经济学家却告诉我们,这些父母其实是依据理性在决策,他们并不是在盲目跟风或随意出手。两位作者在很多年前就在研究代际偏好与家庭教育成本收益的关系,他们发现探讨这个问题需要多学科的交叉,但在现实当中却是很薄弱的,于是他们开了一个网站专栏陆续发布新的文章,并与身为父母的网友们交流。本书最初的论述源自父母成长环境与孩子当前成长环境的比较,提出环境是影响父母教养决策的因素,并挖掘父母行为的动机所在。通过一些案例分析,作者们讨论教养习俗在不同经济体中的效果,在历史上形成的惯性认识,与政策与制度之间的互相影响等等。作者们最终指出,如果教育系统高度分层,就会引发家庭之间的教育战争,如果教育系统是强调公平和机会均等,淡化孩子之间的竞争,那么父母也就会放松一些。

《花家地》

罗森著

独立出版物,元。

这是一份基于美院ARCHVOE杂志社团的出版内容重新整理汇编而成的社区空间样本。作者虽署名罗森,但作者在扉页之后表示这是一个跨越四届央美建院学生的自主研究。这本书将我们导引回花家地社区的起点——“花椒地”成为“花家地”的城市化起点。调研更触及到了一个常被漠视的细节:蓬勃自生的花家地自治菜地,恰恰是物业长期收不到原农民住户的物业费所致的“历史问题”,背后浮现的还是看不见的政策松紧、灰色地带、人情伦理,让满足日常需要的临建超市、定点缝补摊贩逐一散落位在这些缝隙中。(本书推荐语由本刊编辑袁菁撰写)

《中西荟萃魅力澳门:澳门回归20周年》

《国家人文历史》年第20期(总第期)

澳门回归20周年是今年10月相对比较容易被忽略的一条重要信息。《人民日报》社主管主办的《国家人文历史》为了纪念而出版了一期加厚的专号,浩浩荡荡两百七十多页,前20页是近几任国家最高领导人谈澳门的讲话回顾,之后巨页刊发澳门各界达人谈回归的感想,再后面的页回顾澳门从无到有、从古到今的历史。历史篇《沧桑巨变》可以说是事无巨细地把澳门历史谈了整整一遍,从澳门半岛的史前考古谈起。随后不可避免地是葡萄牙的全球航海征服史和在东亚的贸易史,这段时间澳门就有了真正的地位,它是19世纪东亚贸易网络上的一个点,也是年以前中国对外交流的唯一窗口。贾梅士是一名葡萄牙诗人,也是最早到达澳门的葡人之一,他的游历和创作见证了澳门在当时世界中的位置。接下来是利玛窦、红衣大炮、汤显祖、屈大均等在中西交流史上起到过重要作用的人和物。澳门的古建筑保护颇为值得称道,该专题亦有专文以巡礼方式谈。郑观应、孙中山、赫德等人的故事则见证了澳门在中国革命史及其前后那段时间的风云,澳门人还组织了服务队随后到内地参加抗战。专题以盘点澳门菜中的佳品和梳理回归的重大决策进程而告圆满结束。

《让城市拥抱全民健身》

《瞭望东方周刊》年第21期(总第期)

该专题主要针对“健康城市”建设在当前的总体状况,考察了特大城市居民日益增长的健身需求与运动场地供给不足之间的矛盾。关于完善全民健身公共服务体系,该刊认为有三点可以做文章:一是统筹建设设施,做大增量,加强健身步道、骑行道、全民健身中心、体育公园、社区多功能运动场等的建设;二是盘活存量,推行公共体育设施免费或便宜价格开放给居民使用,确保这些场地的开放条件和设施正常运转;三是加强全民健身的组织网络建设,扶持和引导基层体育社会组织发展。在专题中,该刊分别针对以上三种情况,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做得比较好的案例进行采访。在天津市第八中学,“共享操场”成为受到市民欢迎的做法。为了平衡开放与管理,学校在四周新设了9道闸机门,社区也对11个居委会有锻炼需求的居民登记实名管理。在西安高新区、北京金融街和南京雨花台区等地,屋顶空间和地下空间被改造为笼式篮球场、足球场出租给青年人。上海则被认为在建立全民健身体系上有卓越造诣,在设施规划建设、运营管理、市民社群组织方面都做得好。

花园里有我的心和灵魂

文/[法]阿兰·巴哈东

本文经联合低音授权,选摘自《花园词典》中的3个词条。为便于阅读,文字有微调。标题为编者所拟。

Broderie

装饰植物

我们一般说的“broderie”指的是刺绣,是女人们用灵巧的双手制成的作品。但此处的“broderie”是由园丁们种植和维护的装饰植物。

装饰植物真正出现是在路易十三时期。那时,法式花园兴起,它的主要设计者雅克?布瓦素?徳?拉巴罗迪埃描绘的图景壮丽非凡,以至于我经常在想,他究竟是如何把这些图景变成现实的。在那个时代,人类的想象力引导、征服和控制着大自然。花园是一个封闭的有秩序的空间,它应该体现出其主人的权力和财富。

一望无际的行道树和用拉线裁剪的篱笆标明了领地的宽广,其主人也借此来控制植被的分布和生长。而装饰植物的存在则确保参观者见识到主人的高雅品位。所有的装饰植物都能从住宅的窗户里看到,而且尽可能地靠近窗户,这是刻意安排的。

装饰植物通常是黄杨。这种灌木如果放任生长可以长得很高,不过修剪起来极其简单。很少有植物能像它一样四季常青、全年枝叶繁茂。优质品种的黄杨寿命很长。在几个历史悠久的公园里,我们能见到一些已有几百年树龄的黄杨。

装饰植物将涡形、弧线和阿拉伯式曲线以艺术的方式结合起来。它们需要定期维护:如果园丁在一年当中有一次忘了修剪它,那他就不是一位合格的园丁。黄杨培育起来很容易,但很快就会释放天性去追求自由和空间。

那么,装饰植物里应该加入花卉吗?今天的园林设计师们为此争论不休。从历史上来看,加入花卉算得上离经叛道,因为灌木和草坪组成的双色已足以装点花园。另外,花卉经常越界,遮挡住一部分灌木丛,减弱了装饰植物的整体效果。以沃子爵城堡花园里珍贵的装饰植物为例,遵照勒诺特尔的设计,这里既没有球茎和多年生植物,也没有开花期短的花。勒诺特尔唯一发挥创造力的地方便是在地面铺设了玫瑰红色或蓝色的碎砖或碎板岩。

阿希尔·迪谢纳翻修沃子爵城堡花园时也未允许在装饰植物里添加花卉。如今,凡尔赛宫花园的南花坛里种着球茎和一年生植物,但从前并不是这样。和沃子爵城堡花园一样,从前的南花坛是没有花的。19世纪末,用花装点凡尔赛宫花园里的装饰植物成了时髦,因为当时有一位管理者认为游客们乐于看到花。

当今时代下,人们竭力恢复历史遗迹的原貌。但令人惊讶的是,每逢秋季到来,我们依然能从蓝绿色的灌木丛中发现凋零的、脏兮兮的、萎靡的花朵。眼看着翠菊、大丽花、鼠尾草或马鞭草遮住了裝饰植物的轮廓,让它们不再美观,人们于心何忍呢?这些颜色艳丽的花朵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与凡尔赛官赭黄色的墙壁十分违和,此景真是令人痛心!既然在这里种上花卉与历史相悖,那为何还要这么做呢!习惯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掌管这个皇家领地命运的人还需要时间、勇气和决心去找回花园曾经的样子。

装饰植物是精美的艺术品,是园林设计师创造性思维的产物。国家已经立法保护这些艺术珍品。因此,擅自在自己家的土地上仿造别处庄园的装饰植物设计是违法的。几年前,为了推广一个著名的珠宝品牌,达维德?拉沙佩勒曾在沃子爵城堡花园的灌木丛中给一位舞者拍照。设计师阿希尔?迪谢纳的一位后人向法院申诉,抗议该珠宝品牌侵犯其先人的权益。法院站在了迪谢纳家族这边。此事或许可以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花园是其设计者的合法财产,也是其养护者和爱护者的共同财富。

Champdebataille(Lechateaudu)

战场城堡

战场城堡(图片来源/Dronestagram)

路易十四晚景凄凉。在(第二任妻子)曼特农夫人的鼓励下,年老的国王变成上帝的忠实信徒。凡尔赛官成了死气沉沉的养老院,在这里大笑或者微笑都成了不合时宜的事情。剧院门可罗雀,低领裙再也无人问津。宫里的生活变得无聊、黯淡、悲惨。当路易十四挣扎了很久才终于去世后,人们狂喜欢呼。路易十四的灵柩当晚就被人们从主宫殿移到了圣丹尼教堂。这位君主进行了54年的专制统治,他死后,人们需要重新找到生活的乐趣。自由之风也在园林设计领域吹起。

园林设计师们再也忍受不了这片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领地,凡尔赛官花园再也不被看成园林的典范,相反却备受诋毁。18世纪上半叶,勒内-路易?徳?吉拉尔丹用辛辣的笔触写道:“勒诺特尔先生设计的花园真是一个悲剧,花园里人们踩的最多的路就是通往出口的那条。”诚然,这话非常风趣,甚至有些过分。但这至少证明,路易十四死后,人们对法式花园不再那么尊重了。当然还有几位领主坚持建造规规矩矩的法式花园,但这样的人并不多。幸运的是,之前的领地依然保存完好。人们只是经常整修它们,目的是让花园显得不再像之前那么庄重。

路易十五上台后,可以说勒诺特尔式的花园已经死了。这种花园直到今天也没有复苏,人们不愿再建这样的花园,因为它的设计太过挑剔,需要很大空间,而且维护的费用过于高昂。

不过,园艺领域和其他领域一样,总有例外。这个例外就是战场城堡及其花园。

战场城堡建于年,城堡及其花园的存在是一个奇迹。战场城堡曾饱受岁月侵蚀,而花园也曾一片荒芜。2年,雅克?加西亚买下了这块地。这位著名的室内装饰家是一个多面手,对建筑有着独到的品位。他翻修并重新布置了战场城堡,又建造了一个法式花园,种下了数千棵黄杨、千金榆、紫杉和椴树。

作家让?德?拉?瓦朗德在20世纪50年代曾这样描写过战场城堡:“这里土地广阔,要想在这里造园,请先发表一个关于经济实力的声明。”雅克?加西亚在报纸上发布过几则声明,宣称正是战场城堡的广阔使他决心买下这片土地。真是太疯狂了!重修城堡和花园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挑战主要来自政府。

之前,政府对荒废的城堡不闻不问,如今却埋怨雅克·加西亚的工程不符合国家的文物修复政策。但雅克?加西亚最终建好了这座现代花园,同时保留了以前园里大台地上的装饰植物设计,整个规模也完全遵照勒诺特尔当年规划的那样。雅克?加西亚一心要“立下高远目标,完成伟大创举”。他写道:“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在这里得到了最完美的实现。”他还借用达尼埃尔?布朗热对于装饰的定义:“装饰,便是绝处逢生,超越自我。”

人们不是在参观战场城堡花园,而是在探索它,探索的过程中惊喜不断。王室所用的蓝色栽培箱和人们常用的白色或绿色截然不同。栽培箱的旁边是棕榈树。棕棡树怎么能在这个本应是17世纪的花园里呢?没关系,这一点儿也不违和。这大概就是战场城堡花园的魔力:在传统的布景里引入一种看似出跳的元素,最终却契合得天衣无缝。比如花园里有一段两千年前希腊弗凯亚人修建的台阶;还有一座壮观的古罗马风格的庙宇,庙宇墙壁的一部分石头是从鲁昂市的一堵建于13世纪的墙上拆下来的。这都是雅克?加西亚发挥想象力的杰作。

战场城堡手绘图(翻拍自书中第93页)

雅克·加西亚和他的园林设计师帕特里克?鲍狄埃都是才能出众的人,这当然是毫无争议的,但他们更是疯狂的人。雅克·加西亚曾说:“我不是单打独斗,我和帕特里克·鲍狄埃并肩作战,我们就像两个疯子一样。”如果不是因为疯狂,谁会有胆识和勇气运来立方米的土壤铺到45公顷的地面上,又为了让花园看上去更美而开凿了一条米长的运河?

就像我说的,这个花园的灵感来自传统花园,却又推翻了传统法式花园的理念。园里的运河比花园地势高,所以在运河的一侧是完全看不到花园的,只能看到城堡倒映在水中。雅克?加西亚理应对他的作品感到骄做,而且应该庆幸活在这个时代。如果他生活在四百年以前,路易十四会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一个“小小的”室内装饰家竟然把城堡建成只有国王才配有的气派!太阳王想必会把雅克?加西亚和富凯一起关进法国南部阴暗潮湿的监狱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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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植物园

致国王陛下,

我向陛下建议,建造一个花园用以培育草药,如此,您的子民患病后可来此寻药,医学院的学生可来此学习,行医的人可来此采药。

自年起,国王的御医居伊?德?拉?布罗斯就不断劝说国王路易十三在巴黎建造一个种植草药的花园。不过,医学院对此竭力反对,拉?布罗斯则据理力争。国王最后终于松了口,十分慎重地回应道:

承蒙上帝恩典,法兰西和纳瓦拉国王向你致敬。

朕已下令在巴黎郊区建造一座皇家草药花园,任命议会议员兼首席御医埃鲁阿尔大人为花园总监,他赤胆忠心,深受朕的喜爱;埃鲁阿尔大人之后的历任首席御医将继续任该职务。花国总监有权任命合适的下属,以确保花园的运行、植被栽种和管理。埃鲁阿尔大人将任命居伊·德·拉?布罗斯先生协助他完成监管工作。居伊?德?拉?布罗斯先生是议会议员,也是朕的御医,朕非常欣赏他。

医学院的专家们对此置若罔闻,他们担心国王会对比舍里街的药草花园失去兴趣,药剂师也害怕他们在阿尔巴莱特街种植的草药被国王遗忘。年埃鲁阿尔去世后,这些科学家更加反对建造皇家草药花园。埃鲁阿尔的继任者叫夏尔?布瓦尔,他支持拉?布罗斯的想法。

年,路易十三买下了克洛瓦波园圃,这片地以前聚集着菜商和木材商。在这片土地上,酝酿已久的皇家草药花园一一巴黎植物园诞生了。从那以后巴黎植物园来过很多大人物。很少有历史遗迹、博物馆或花园自诩接待过如此多的智者。法国大革命期间,巴黎植物园并入了自然历史博物馆,很多杰出的科学家都在此工作过。

4年,我参加法国文化部举办的艺术项目主管考试。考试当天,几位评委提出了一些愚蠢的间题,让我目瞪口呆。我被问到巴黎植物园,我以幽默的方式提到了希拉克一一并不是当时的巴黎市长希拉克,而是年巴黎植物园的总监希拉克。我指出希拉克总监当时被他的同行认为野心勃勃、独断专行。我还提到,安托万?德?朱西厄指责希拉克总监玩忽职守,甚至挪用公款谋取私利。我参加考试的那年,媒体经常使用同样的论调指责巴黎市长希拉克。于是出现了一个闻所未闻的奇事:有位主考官批评我的言论,同其他主考官说,此时此地不应该谈论政治。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考试不及格。

巴黎植物园内部手绘图(翻拍自书中第页)

巴黎植物园拥有令人惊叹的收藏。园中建筑众多,其中陈列着史前的收藏品、已经灭绝的动物的骨架、陨石、数百万只昆虫及其化石、矿石和个人类颅骨(有点儿恐怖)。活着的生物也有自己的区域。巴黎植物园里的动物园中有约只动物,包括哺乳动物、鸟类和爬行动物,另外,还有2种植物分布在温室和树林中。随着人类不断发现新的植物品种,巴黎植物园里的植物收不断丰富,包括一些体形庞大的植物。

年9月19日,我受邀参加栽种一棵瓦勒迈杉(Wollemianobilis)的仪式。瓦勒迈杉是由一位叫大卫?诺布尔的护林员在距悉尼公里远的一个峡谷中发现的。4年,诺布尔在自己负责的区域巡逻,突然发现了一种叫不出名字的针叶树种。他熟知该区城的所有树种,但他遍查资料也没有找到关于这个针叶树种的任何信息。诺布尔去拜访了一些著名的植物学家,他们也非常困惑,尤其是因为诺布尔拿给他们的树叶样本像是蕨类的,但诺布尔告诉他们,这种树高达40米。

植物学家们表示难以相信,于是亲自赶到那片森林。他们发现,该区城有40多棵这样的树,其中几棵的年龄甚至超过了一千岁。考虑到这一发现势必会吸引大批好奇者前来观看,有可能会发生偷盗、损坏或弄脏树木等现象,有关部门决定对该地点进行保密。树的名称“Wollemianobilis”中的“Wollemia”取自这片森林的名字一一瓦勒迈(Wollemi)国家公园;“nobilis”则是为了纪念其发现者诺布尔(Noble)。后来,国家出台了一项法律,保护那些已经存在了几百万年的针叶树种。植物学家继续培育出了新的瓦勒迈杉。有几株被送给了一些大公园,例如巴黎植物园(就种在“进化大展馆”的窗户外)。

法国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图片来源/cntrave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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